十七
样的店铺买了饮料与零食,随后提着袋子又走到了观众席找到了他们。阿鼎为小女孩选了一杯她喜欢的饮料,把空袋子放在脚下,于是将其它零食拿到了二人之间……
他们又将话题移到了果汁的味道上说个不停,举着相当多的例子。明澄吃了个鸡腿又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会他打了个电话问明理在哪里,说完便动身了。
电梯上的透明玻璃,照见阿鼎一手握着饮料,一手攥炸鸡,正张开口要吃小女孩递来的薯条。他见门开了,想都没想就出去了,发现是二楼又走向履带式电梯上了三楼。
终于在一家店铺找到了二人,明理在短短几小时里憔悴了许多,正在一个沙发上玩着手机。阿雪从试衣间出来,明澄说惊艳的景象不亚于美人出浴时身缠白霭之氤氲。似乎又让她有了用不完的力气去发散活力。
明理借机跑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了。明澄说了她几句,让其果断点,她则算是狠下心确定好了要买的几件。她将衣服给明澄拿着去排队,出门去找明理了。
买完衣服几人又去二楼逛了一圈,阿雪没提出要买些什么,但看样子没有之前高兴,一副不尽兴的样子。
“怎么了,还想买什么?”明理回头问向慢了几步的阿雪。
阿雪没有理会,快步走远离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他连忙跟了过去,纸袋的“哗哗”声追了一路。想着自己并无过错,他追上后碰了碰她。
见追上自己的明理,她更快步地向前走了,他则跟在后面不再做声。
明澄双手插着口袋信步于围栏,望着那些个模糊的身影移动,他哪有看到阿雪这一举动,更不知为何明理也不见,索性就边走边看等他们来找自己。
阿雪去到育婴室,坐在了门外的凳子上,明理也寻着脚步坐在了她身旁。
“怎么了,还不开心呀,你还要买什么?”他谦恭地询问。
她没理会,不一会儿就用手抹起了眼睛。他从口袋中掏出纸巾递给了她,可换来的却是“不会把纸巾抽出来啊”,于是他又将纸巾打开,抽了一张递给她。
阿雪接过后往眼睛上点了点,这才看向明理。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明理不解,她则说他不守信用。他想反问是哪没做好,但也知这样只会将问题进一步恶化,只好连连向她道歉。
她渐渐消气,去里边洗了一把脸,出来后和他讨论起那些衣服哪件好看。可他哪记得,便随便说了件颜色最突出的,如此,她又起身了。尽管他不相信她能精确是哪一家店,却也只好手挽手跟去了。
还在围栏闲逛的明澄,绕着栏杆不同角度听着下面的歌声,也能模糊看到阿鼎与小女孩还在面对面在说着什么。见他们许久还没来找自己,他辗转后去了一家门口就能看到绑头发的皮筋和一些装饰小玩意的百货店。
将一只精美的钢笔把玩在手上,明澄不由心生爱惜之情,自信望向了标价,却见要价三百多元。心想其它钢笔不过几十元,而这只标着看不懂的英文竟贵出如此之多,不由对其失去了兴趣。并非是因价格上的差异而对那只英文包装的钢笔有贬低之情,而是对写着国语的钢笔却没有与之相同的地位感到不满。同样是钢笔却能有多出好几倍的身价,必是有一定的“过笔之处”,但那只国语包装的钢笔难道就与之相差甚远吗、难道不能与之同样写字吗?
他相信英文钢笔一定有与之相比的好地方,但更不满的或许是国语钢笔没能有相对其它的好地方。曾经静思小姐送了他一只钢笔,他才发现这些小东西也有令人称赞的细节之美。他只知那只钢笔不便宜,或许是与她之间没有存在以金钱衡量的情感,所以他也没太注重那只钢笔的价值,而更多的是他自己不识货。
他又看向了其它钢笔,那一串英文下面,数字竟然多达千元。这会他算是对刻着英文的玩意彻底折服了,或许是认同了自己开的车一样,也是有天壤之别的——同是四个轮子能到达目的地,虽不谈速度,但舒适感是优于某些车的。这会他笃定静思小姐送给自己的钢笔不会在这个价格之下,或许还更高,甚至是限量版无价。当然,他所谓的无价或许是参杂了二人之间的感情,并将此赋予了万万亿乘以万万亿且不可丈量的价值。
出神了的他自语“难怪价格高,静思小姐赠的钢笔和父亲给的轿车都是有相同原因的,也都是配得上的”。此刻心中之笔的地位已被“美人之贻”占据,他哪有什么心情再去看其它物件,便在笔类这一货架一扫而过了。
百货店商品极多,且多数小玩意都不像是以往见过的,更像是为一些有小癖好的人专门打造的。这些个小玩意令人爱不释手,似乎同生活息息相关,让人不用拿在手里把玩和看说明书也能明了其中的意义。他很喜爱这些小玩意,但并没有买,只是认同它们存在的意义与简便性。他更加认为不需要这些个小玩意来方便于自己,自己能够尽物所用与尽物之性,不必将它们的定义定格于这些个单一的小玩意。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在这些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