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呵呵。”
头顶传来一阵笑声,又像是轻蔑又像是不屑,“朋友?可真不像。”
“朋友就值得你做到这个地步?”
秦秋意眉头皱起来,“关你什么事?”
梁信冷冷地说:“好吧,不关我的事,但我有事就得说出来,你们两个可真不像是朋友。”
秦秋意勉强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身后梁信突然说:“我劝你先不要出去。”
秦秋意扭过头,“怎么?你要做什么?”
梁信露出无辜的表情,摊手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只是你一出去,估计就得去玉兰那儿了,她可没有我这么怜香惜玉。”
秦秋意皱着眉。
梁信见状,接着笑眯眯道:“这几天她可是把整个城都翻了个底朝天,满世界找你们,另外那个男人被抓了还可以平安无恙,你呢?你想过没有?”
秦秋意脚步顿住。
梁信见他停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你要的东西,我可以去拿过来,这段时间待在这里养伤,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损失,怎么样?”
“等你伤好了要走的话,谁也拦不住你,不是吗?”
梁信凑到他的面前,美丽的凤眼浸满微光,原本妖异的脸上浮现出蛊惑人心的笑,好像是某种诱惑人的妖邪之物。
秦秋意将脸别过去,“好好说话。”
“多久?”
梁信慢悠悠说:“十天,你的朋友也等得起,可以吧?”
秦秋意道:“好。”
他打了个哈欠,扔下一句“困了”就转身回到床上躺着,一边扭过头去看梁信,“门带上,谢谢。”
听到关门声和几人走路的声音渐渐变低消失,房间里空无一人,秦秋意重新坐起来。
他闭上眼睛查探身体情况,当时那样灵力暴起,经脉损伤绝对不轻。
等他一看,心里一惊,他的经脉竟然完好无损。
他又检查一遍,发现上面只有一些轻微的伤,但这些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简直堪称恐怖。
还有一个惊喜的发现,就是他的功法再次晋级了,突破了瓶颈升至第四重。
很多法诀他都可以用了。
之前强行使用的代价就是受这一身的伤,现在已经可以无伤使用了。
果然,他叹了口气,还是得对自己狠点才能晋升得快。
梁信已经走开一段距离了,对着身旁仆从吩咐:“把他给我看好了,要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知道了吗?”
仆从恭敬道:“是。”
又想到什么,“你们去置办些男人喜欢的小玩意,给他送过去解解闷。”
仆从:“是。”
这时,仆从来报,“殿下,玉兰小姐来了。”
大堂内,深红的地毯旁边放置着镶嵌宝石的大椅子,华贵非常。
玉兰今日化了妆,唇色鲜红,穿了身青色的裙子,显得有些不相称,靠坐在椅子上。
她显然瘦了些,脸上一股子阴郁暴戾,坐在椅子上分量减轻,有种沉郁之色。
即便是这样,她的美丽像是快要凋零的玫瑰一样,有种病态的妖艳。
梁信走进去,翘着二郎腿坐下,端着酒杯喝了口,“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咔嚓!”
玉兰手中小巧的瓷杯被直接捏碎,白色的粉末混着血粘在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她看向梁信,眼中浓色不加掩饰,“把她给我。”
梁信把酒杯放下,也对视过去,“你说……秦秋意?”
玉兰冷冷一笑,“我要知道宋清云的下落。”
“还有,那个叫秦秋意的,我不会放过她。”
梁信笑了笑,“怎么?消息这么灵敏啊,他嘛……我暂时不能给你。”
见玉兰沉郁之色,梁信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面前,捧起对方的脸。
“小兰兰,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不就是个男人吗?”
“一个男人而已,值得吗?”
玉兰猛地站起来,情绪异常激动,“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的特殊。”
“他有世界上最坚硬挺拔的脊梁、最宽博广大的胸怀、最悲悯宽容的内心,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梁信举起手,倒退一步,“好好好,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行了吧?”
玉兰又坐回去,刚刚说话过于用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又吸了一口气,手上青筋暴起,她用力地攥紧椅子扶手,“你留着那个女人做什么?把她给我,只有她知道宋清云的下落。”
梁信叹了口气说:“我不能给你。”
玉兰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