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死
记着,陆,陆廷山。”
说罢,身影一闪,消失在门外。
沈青蒲见状着急地探身朝外喊道:
“哎,你这家伙,我说不给你奉茶,又没说今夜不愿与你一处,居然就这么走了?”
沈青蒲等了半晌仍不见男人回来,兀自坐回榻上嘟起两腮,气鼓鼓念道:
“真是个傻子。”
……
真是个傻子啊。
只不过,没想到傻的人竟是自己。
半年后的元宵灯会,沈青蒲便被人虏到了西狄,成了现今这副模样。
她再也无法知道,真成了大将的陆廷山还是否记得那个荒唐的约定 ,还记得杭城还有一盏未喝的清茶。
忽而四野喊杀之声再度响起,裂天撕地。
沈青蒲似是从中听到了久违的乡音。
若是死在他们的号角声里,是不是,就算不得客死他乡。
沈青蒲沉静地闭上眼,流下了她在这荒凉大漠中的第一滴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