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着眉，看着面前放大的脸，说道：“你的课题ZY组织了中科院院士，高级研究员组成研究组进行研究。而且.......”常紫涵向后退了一步，平静的说道：“你的三分之二的研究成果在周院士手里，他这些年里一直为着这个课题准备书籍宣传。你进来后五个月，他将课题研究完成，编成书，私下印成书本传于新研究员，二零三八年八月，ZY政委换了一个人，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他一上台就进行了十场思想解放的演讲，现在以京城为中心的辐射一圈周围城市已经进行了思想解放，结束了‘科革’，你的研究员上交了ZY，ZY决定将其定为国家S级国防科学研究，你现在可以进中科院进行研究了。”

栾肆皱着眉，眯着眼，突然低沉着寒凉肆意的笑声从喉中溢出，心脏感到一抽一抽的，两年的折磨已经心麻如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低沉的笑声破喉而出，带着凄凉悲伤。他平静下来，抽出心中的癫狂，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说道：“我不做任何人的托儿。这两年抛弃政治因素，因研究来采访之人数不胜数，我从不接受，就算他恢复了研究，当年他狠心在我的研究，自尊，心上随意践踏是怎么不想后事。”

“小姑娘，政治扫荡后，时代变了。”

时代变了。

我轻笑着望着尽头的栾肆，心中并无嘲讽或是嘲笑，只是不尽的苦涩，我从不愿离开中国，怎会轻快着笑应东大交换呢。

栾肆抬起了头 ，眸色偏红，眼眶微肿，却气息异常平稳。眼中没有无尽的苦涩，没有的暗藏的洪流涌动，只剩下一片无尽的平静。

看来他释怀了。

我想。

我望着他身后白的一片的墙，仿佛想将自己融入，轻声道：“我有个朋友曾提出利用离心力拉开中子和原子核的距离的方法。”

栾肆点点头，说道：“那个论讲我听过，但若用离心力，会将中子和原子核直接甩出，东西都没了，还怎么通过撞击释放能量呢？”

我低着头，一抹柳暗花明般的笑点点扬起：“不，你没有听完，还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