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正着

看出她颤抖的无助。

大夫诊断秦姨娘是由于血糖不足引起的昏迷。一查才知道秦姨娘一直跪在佛龛前，不吃不喝，以至于晕倒。

林崇召发了好大的脾气，呵斥秦姨娘没事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父亲的威严让林月吓得不敢出声，她偶然一瞥，只看见林楚漆黑的头顶和紧握的稚嫩双手。

这幅场景她记了很久。

那时候林楚明明是害怕和愤怒的。

她见过林楚的无助和良心，所以对杨嘉树的猜测持保留的看法。

林楚捏紧手，她能感受到林月在善意提醒她。

“我……不写你们了。”她轻声道：“我攒钱……是因为以后用得上，你自己也存点吧，最好换成金银，银票没用。”

说完就要走。

林月不解地拉住她，“什么以后？你知道什么？”

“我忘了，你应该不用面对。”林楚眼神复杂，“但世道一乱，男人靠不住，你最好为自己打算一下。”

她走到一半，又回身，“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的‘父亲’也靠不住，不要对他心存幻想了。”

林月为她含义不明的几句话久久出神，直到一双宽阔的臂膀将她拥住。